李歌城脸色一下涨的通红，又开始拿手推拒秦衍：“你快让开！我才没有用香。”

不说还好，一说秦衍那不服输的倔性子一下上来，压着劲瘦的身子整个脑袋凑到他的肩窝处闻了闻：“怎么会没有呢，明明就有香味的呀。”

李歌城长这么大从来没被男子如此轻薄过，急的眼眶都红了像只软萌可欺的小兔子。

秦衍有些怔松，不知是因为迷醉于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是因为满足了内心对李歌城的欺负欲，一时竟忘了两人过分亲密的距离。

“御史大人，李大人他不在书······”房。刘在跨进门，一股风似的来到那处掩藏着人影的书架旁，连话也没说全。感情李大人自己先一步来和秦御史······

虽说男男相悦有些惊世骇俗，但作为红娘的儿子刘在表示理解与支持。对着二位大人郑重地抱拳作揖后，刘在迈着坚实的步子朝外走去，顺带还关上了门。

“你······嘶！”秦衍松开手抱着被踩的脚跳得欢畅，全无翩翩贵公子形象：“你敢踩我！”

李歌城双手抱臂，冷眼看着他跳脚：“秦大人行为有失妥当，下官自然有义务帮忙纠正。”

秦衍松开脚，低下头颇为无奈地说道：“我是真有事。”

李歌城虽比他矮一头，气势却丝毫不减，冷着脸施舍般吐出一个字：“哦。”

看着李歌城真真一副生气的模样，秦衍不知怎么的心里一揪也不管自己另一重身份有被暴露的可能，坦白说道：“今上让我私下探查进士被杀一案。”

“什么？！”李歌城面上一惊随后又恢复淡淡然的模样，只是话语多少有些不解：“皇上不是已下旨让刑部负责此案了吗？”更何况一个御史怎么会查刑侦的案子？最后一句在李歌城嘴里绕了一圈终究没问出来，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便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