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家的路上,呆萌的小萝莉侧着头问道:“爸爸,那个老婆婆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她很不理解,在她看来,这都是自己的街坊邻居,拿着邻居的补偿金去给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干的事。
“呵呵,长大后你就会懂了。”李宇桐卖了个关子。
他想做什么动作,却因为正开车的缘故,不得不停止。
然后白小飞替他做了,伸出长满黑毛的爪子在小萝莉头发上揉几下。
嗯,不错,挺柔软的,还有一股某牌子洗发水的芬芳。
今天小萝莉扎的单马尾,看起来挺清爽的,就是不经揉,没几下就变成了蜂窝头。
“”
“小黑!!!”
沉默了片刻,一声火山喷发的声音由小萝莉口中发出,她的怒气值瞬间升到,伸手就要拽猫尾巴,却被早有准备的白小飞躲过了。
白小飞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应景而发。
对,一定是这样的。
经验告诉他,有长辈讲大道理时必须要被揉头发,如此才符合传统。
等白小飞意识到自己作了个大死时已经迟了,还好他反应快了么一两秒,赶紧藏在车坐底下惶惶度日。
“喵老大实力诠释了不作不死这句话。”车板一个角落里的二黄幸灾乐祸。
尽管它已经清洗了好几次,所有碱类清洗液都用一遍,毛都被搓下几撮,身上的异味早就消失了,然而在心里作用下,小萝莉还是感觉挺怪异的,限制了它一切活动,估计二黄恢复以前的生活至少要一周后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离家一周的白小飞终于回了家。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颗经常被二黄用来磨爪子的树苗也长高了,底下还有几个土包,那是大黄跟二黄学会的。
沙皮犬实在不习惯像人类那样去固定的场所排泄,有一次二黄拉完后,随手用土堆埋住,这一幕被大黄看到了,它大受启发,练了几次后,已经能熟练地掌握。
一下车,白小飞就爬到长成的树苗上,纵身一跳跃到右边的屋顶享受夕阳的美景。
其实主要是被小萝莉逼的,占据这个地利后,随时都能逃跑,就不怕被敲脑袋、揪耳朵和拽尾巴了。
“哼,小黑,今天的晚饭没你的份!”抓不到白小飞,小萝莉气鼓鼓地回到空调屋内打游戏去。
白小飞翻了个身,表示一点也不慌,随便一个支线任务就给他带来了差不多近千的兑换点,现在的他是名副其实的土豪,已经可以过上每顿饭加一个鸡腿的生活了。
大热天的,路上不少大波妹子都穿着黑丝白丝路过,白小飞眯着眼睛,在心中默默念叨着,“对,对b”
只是这种短暂的宁静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打破。
两只麻雀落到小树上,尖尖的嘴喙凑到一起,翅膀不自觉地扑棱着,已经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秀恩爱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白小飞捏着鼻子,愤恨道:“有什么好秀的,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只单身猫吗!”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捡起一块石子朝那里扔过去。
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