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付三万又点了头，“要不是我们的立场不同，我们也许可以成为好朋友。”

秦方难得的笑了，“是死了的好朋友？”

纸人付三万点头，“看来，你是死了，也不会成为我的好朋友了。”

他的话音刚落，跟着他一起进来的两个纸人就突然出手，原本竹签做成的骨骼，纸张贴成的皮肤，早就被换掉。

纸张变成了铁皮，而竹签变成钢筋，改变后的这一对手突然一抓，恍若恶急了的猛虎出动捕食一般凶猛。

“他们也要跟着我一起死吗？”

秦方转头看着向自己攻击过来的两个纸人，“毕竟，永生的秘密，如果只有一个人享受，那岂不是更好。”

扑来的两个纸人，突然原地停下，僵硬的脖子，哗啦啦的缓缓转动，同时看向发号施令的纸人付三万。

“很好……”

纸人付三万气纸做的脸上都有了表情。在挑动神经这一块，秦方把握的实在太好，他的完全的正中到靶心。

纸人付三万没有说话，两个纸人却显然默认了秦方的说法，转过身子，似乎警戒起付三万来，墨汁画成的眼睛里面也闪过一丝人性的恨意。

纸人付三万看见这一幕，长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哎……”

怀疑的种子，从来不会变小，也不会消失，它只会在人的心里，一点点蛰伏，直到最后的某一刻，突然长大。

“表妹动手。”付三万突然一声令下。

几乎同时，四人都同时动了，两个纸人突然再次转身对着秦方头部抓去，两人距离秦方最近，这一抓大大出乎了秦方的意料。

“好！”

纸人付三万赶到，同样还是一抓，他这一抓对着秦方的心脏，他喜欢心脏，他喜欢看着心脏在手里慢慢停止跳动的过程。

花金香也快一步赶到，手上一白一蓝，两道刀光，激荡而出。

你已经无处可逃。

付三万嘴角冷哼一声，纸人的脸也跟着抽动了一下，露一丝得意的神色，这个无所不能的秦方，最后还是死在自己手上。

有肉体的人，就不要当什么传说，也不要说什么无所不能的神话。

哼……

十公分，五公分……

越来越近，而秦方却丝毫没有动过，“你们真的以为，我死了就没有人泄露秘密了吗？”

攻击没有停下，反而在加快。

还有一公分……

在攻击到身上之前，秦方的皮肤开始呈波浪一般的花纹，攻击未到，劲风已然先到，整张脸被吹成波浪的形状，“地上的人没有死！”

什么！！！！！

铁皮的手，已经碰到秦方的胸膛，只要用微微一用力，那鲜红，活波的心脏，就要在自己的手上了。

就在付三万四人迟疑的瞬间，秦方动了，打了个响指。

纯白色的蝴蝶，突然在四人中间冒出，密密麻麻，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扑哧……”

被白色蝴蝶碰到的纸人，突然冒起了大火，火势很大，仿佛一开始，火焰就能够把纸人整个人都点着一般。

两个纸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便成为了灰烬。

付三万惊吓之后，急忙后退，纯白色的蝴蝶，不断飞舞，似乎还在找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