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庄信鸿抬起头:你什么?
“我觉得写得挺好的,至少看得出来你挺有想法的。我也很高兴你会有这么高的目标。”德怀特甚至还很认真地鼓起了掌。
“啊哈哈哈”庄信鸿也只得尴尬地跟着鼓起掌,实话自己距离下次月考都还没什么谱呢,现在这些确实还太早了,更别提什么高考啦。
事实上,德怀特这次还专门带了本子和笔,一边记录着班主任播放的和谈话,甚至把科任老师对庄信鸿的评价都记了下来。这种认真都不禁让庄信鸿感到汗颜。
如果仅仅如茨话,那么这个故事根本就不会开始。
在家长会结束后,庄信鸿就看见德怀特紧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实话,一开始庄信鸿压根就没有往心里去,毕竟以德怀特的身份来看,他应该有足够多的理由和事情去担忧了。
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
事情的开始,在于这一的下午,大家都聚在咖啡屋里,继续写着自己的作业。要知道,有时候大家一直写作业无疑是很无聊的,所以往往找点乐子。
而一切都来自于大家的一句吐槽:
“实话,这个八百字检讨写得我的手都要酸死了。”徐顷柔甩了甩手腕,似乎那八百字带来的乳酸到现在都还积累着。
“是啊,真的搞不懂写这个有什么意义。明明真正愿意反思的人考试完后都会主动反思,不好好学的人你就是叫他去反思也只会流于形式,何必呢?”穆逐星作为十分珍惜自己时间的人,无疑相当赞同。
“不,我觉得相当有必要。”
大家都看了过去:很少发话的德怀特大叔居然认同了?
“嘿大叔,你为什么要认同学校的这种形式主义啊。这东西分明就是班主任拿去写工作报告的啊。”余独行甩了甩不太出墨水的中性笔。
“不是,我是指我早就该想到的。”德怀特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不知为何,德怀特开始学着看起了报纸并站起身,“我觉得我和庄信鸿之间应该相互写一封信。”
“嗯?”庄信鸿表示:我自己在一旁安安静静写着作业,也没招惹到谁,为什么要突然地背一口锅?
“什么信?”
“这是我们卡”德怀特扫了眼正在倾听的穆逐星,转口道:“我们那边的习俗:就是各自给最重要的人写一封信,告诉他你内心里最想告诉他的东西。这份信只有等到对方走向灵魂的彼岸的时候才能打开。”
“是吗”庄信鸿感觉自己的手腕开始隐隐发痛嗷叫起来。
“嗯,那就这么定了。”
看在德怀特极少见的强硬姿态下,庄信鸿也只好被迫答应了下来。这下好了,作业没写完,又多了一件烦心事。
而事实上,德怀特这一次的热情远远超出了庄信鸿的想象,他一回家就开始掏出信纸和笔,坐在桌子上开始认真写起来。
至于他用的是地球语言还是卡俄斯语,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