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假话,死亡的滋味可怕,但现在难过于事无补,若是能将大事办成,此事说不定还有些转机。
“我也帮你想想办法,作为对你的回报。”萧岑说道。
可能想的办法,他早就想尽了。
能找的人,他也找遍了。
可能现在唯一的路,就是到北静候府去,掐着魏兴歌的脖子让她将那枚解药掏出来。
这么做代价太大,萧岑很可能会暴露,他还在权衡。
况且……就算是掐死了魏兴歌,也不一定会有解药……
“就这样吧,你送我进去。”谢恒安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又道:“以后别用信鸽,柳氏若是发现,会很麻烦。”
萧岑沉吟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他武功不算是一等一的厉害,但轻功却是上乘,带着一个有点武学基础的谢恒安并不算难。
“这是你的院子,我记住了。”萧岑将谢恒安轻轻放在地上,如同四两棉花一般轻盈。
甚至连一片树叶也未曾惊动。
谢恒安对萧岑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萧岑第一次对“闺房”这种东西产生了非常直观的感受。
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面两排厢房,几间正房。
院子里栽种着些不怎么名贵的花草,看得出是精心打理了的。
一点黄黄的光从窗中透出,显出几分旧旧的温馨来。
他突然笑了笑,然后动身飞出了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