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是笨的出奇，怎么会问出这么愚笨的问题来，既然是合作，怎么可能这样隔着门缝商量？被人偷听到了，那还是合作么？

果不其然，林灵零这里后悔的恨不得山自己两巴掌，那边，柳应枚也咳咳了两声，那咳嗽声都是带着笑意的，显然也是被林灵零这么有趣的问题给抢到了。

林湛在林灵零的身后扶额，走到林灵零的身边拍了一下林灵零的肩膀：“灵零，还是让我来吧。”

林灵零对自己刚才的措辞简直是羞得恨不得钻地洞了，林湛肯出来抗包，她自然是乐见的，于是林灵零非常主动挪开了一点地方给林湛，有着林湛跟柳应枚交涉了起来。

柳应枚在门外，似乎刚打算开口说话，却被林湛先打断了：“柳大人，咱们可是仇人，且不说姬公子给你投毒的事情，就是你不认咱们王爷这档子事儿，就已经足够你喝一壶了。”

林湛这些话故意说得很大声，就像是想让别人听见一样。

外头，柳应枚的反应也非常快，在听到林湛这么说的时候，他竟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虽然林灵零看不到外头发生了什么，可是跪下磕头的声音却是非常响的，更遑论柳应枚可不仅仅只是跪下这么简单，这人居然还一下一下非常有节奏非常狠地磕了三个响头，就像是在表明自己的心意一样：“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有眼无珠，怠慢了各位大人，在下来这里就是为了给诸位赔罪，顺便谈一谈关于合作放人的事情。你们抓了在下的贴身侍卫，在下手上也正好有你们的朋友，一换一，并不亏，诸位说是不是？”

这人见风使舵的本事简直是太一流了，明明几乎全是假话，可是柳应枚编排起来居然一点儿都不费劲，连语气都真实得像是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