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柳的话看似矛盾，可实际上却一点儿都不矛盾。

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是看的非常清楚明白的，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有意义，什么事情没有意义，他比任何人心里都清楚明白。

“结果都是一样的，你又为什么非要在乎过程呢？”林灵零实在是不太能理解姬柳分的这么清楚是为了什么、

姬柳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林灵零：“人活着就是为了死，既然如此，还在意是怎么活着的干什么？”

姬柳跟林灵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灵零误以为这人是个偏偏佳公子，现在看起来，姬柳的促狭程度简直是无可比拟。

他的的确确很有风度，可是这些风度却是有条件的，一旦超过了她的条件，他所谓的风度就会荡然无存，这么看起来，这人也算是个两面人了。

林灵零想到这里，唇角忍不住弯了起来，当然，她在想什么，姬柳未必能明白，反而是乱雪走到了林灵零的身边，拿出了一块布条递给了林灵零：“擦一下血迹赶快上药。”

乱雪这么一提醒，林灵零才想起来自己负伤了，现在脖子上还有一条血痕呢。

她哎呦叫了一声，赶忙跑到河边，借着河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然后将药粉倒了上去。

姬柳给的这种药粉实在是疼痛难忍，林灵零自觉自己的忍受能力已经不错了，却还是在药粉倒上去的一瞬间，龇牙咧嘴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