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良泞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得拿起茶杯不断喝水来缓解尴尬。
江鹭意识到这样的话语给西良泞带来的困扰,沉默片刻后,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听闻,望天城近来命案连发,你可知道内情?”
西良泞表示自己有接触,但这样的命案没有逻辑可言,所以并不知内情。
“那什么人最有嫌疑?”江鹭问,“这事情若不弄清楚,罪名可会全落你头上。”
西良泞自然知道这些事情的严重性,但眼下经过了赵大官人、钱老板、孙先生之死后,除了死者都是男性,中的都是盛花毒,甚至于都是中年人外,没有其他十分明显的相通点。
尤其是在钱老板那处,钱夫人之死,将疑点又尽数归结到了君子令上。
君子令是钱家的传家宝,赵大官人、孙先生二位与这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现在能知道的是,下盛花毒的为同一人,其他的可就不清楚了。”西良泞斟酌着道。
江鹭伸出一只手来,搭在了西良泞的肩膀上,给他安慰。
“你把你的想法说给我听听,兴许,我能给你个方向。”
西良泞接着苦笑:“我尚且不知这几人的底细,又哪里能有清晰的想法?”
“你不说,谁又能知道其中细节?”
西良泞无奈,只得从赵大官人开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江鹭说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