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怡失踪三年,又回来三年,来回六年了,这里的树木更加高大茂密了,山花四处蔓延,让人眼花缭乱。
“这里还是和原来一样美!我好想上去看看。”谢宛怡身体扭了扭,“只是脚还是有点酸。”
“妹妹,不如我背你上去?”谢宛韫建议。
“啊?姐姐你虽然身体比我好点,可毕竟也是女孩子,背人这种事,应该是男人做的嘛。”谢宛怡说这话时扭头看着楚修染,杏目含春,眉梢传情。
“二小姐说得是。”楚修染咳嗽了两声,往前走了两步,结果差点被树根绊倒。
谢宛韫一把扶住楚修染,心疼地说道:“阿染,你自己都走不稳山路,看来背人的事不适合你。马松,你来背二小姐上山吧。”
马松,是车夫,也是男人。
“是,大小姐。”马松得了令,几下窜到谢宛怡的面前,蹲下去恭敬地说道:“二小姐,请上背!”
谢宛怡:……这贱奴一股马屎马尿味儿,熏得她想吐!
她正要找借口婉拒,冷不防听见谢宛韫怒喝道:“谁?!”
接着就见灌木丛中蹿出一个人,拿着剑扑向谢宛韫。
“阿韫!”楚修染下意识挡上去,却被谢宛韫一把推开了,她一个空翻,躲过对方的攻击,随后抽出随身佩剑和对方打了起来。
对方一身黑衣,还用黑巾蒙着脸,可惜武功不高,很快被谢宛韫制服了。
“你是什么人?竟想凭一己之力暗杀本小姐?”谢宛韫说着一把扯下对方的脸巾,露出一张方正的脸,看年纪和谢宛韫也差不多。
“哼!你们谢家没一个好东西!”男子挺了挺胸膛,怒骂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你这语气,好像和我们谢家有仇,难不成你是敌国探子?”谢宛韫猜想。
“果然是谢家的人,动不动就敌国探子的,好彰显你们大义吗?”男子冷笑道。
“有什么仇就光明正大来报,像你这样暗中偷袭,跟阴沟里的老鼠没两样。”谢宛韫晃了晃手中的剑,威胁道,“信不信我先割了你的舌头!哦,我认出你了,你就是那天在酒肆说起关镇的事,还说他女儿关小琼要回京的人。”
这话一出,边上的谢宛怡顿时浑身一震。
“没错,那天在酒肆我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就是提醒你们记住自己做过的恶事!”男子呛声道。
谢宛韫:“关镇出卖情报获利的事,证据确凿,怎么就是我们谢家做的恶了?”
方脸男子:“关镇是罪有应得,可小琼和她娘有什么错?你爹竟纵容手下害死她妈妈,你们不得好死!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想替小琼出口恶气!”
听到“关镇罪有应得”的话,谢宛怡只觉得血直往大脑冲,一时失控,冲过去对方脸男子就是一顿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去死!去死!”
方脸男子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嘴上却不饶人:“你才该去死!你们谢府全家都该去死!你个破烂货,你不趁早死了,留在这世上丢人现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