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傲娇116】一颗,一颗,解开她身上纽扣(1 / 2)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首页

适孕年龄的男女,在没有做相关避孕措施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就会有一定受孕的概率。

这个常识,慕臻当然有。

但是,昨晚那种情况太特殊了。

整件事情的发生,不在慕臻的意料当中,是一场完完全全的意外。

自然也就没想过避孕。

“如果小叔和小婶目前并没有妊娠计划。

我可以现在就给小婶进行输液。”

季墨白想了想,补充道。

如果小叔和小婶两人目前没有妊娠计划,也就是说,不管小婶现在是否已经受孕,既然那个可能存在的胚胎都不会被留下,那么输液也就无所谓。

要说妊娠计划,慕臻目前确实是没有。

昨晚才把小玫瑰连花蕊带枝丫地给啃了,哪里就想到过小玫瑰的花芯里,可能就已经孕育了一朵小小玫瑰?

当然,对于这个可能性。

慕臻是一点也不排斥。

如同昨晚的那个美丽的意外一样。

欣然接受,甘之如饴。

“那就物理降温,不行再吃药。”

慕臻果断做了决定。

季墨白点了点头。

懂了。

季墨白带来的药,都是针对普通群体的退烧药。

苏子衿这种情况,他得重新再驱车去外面的药店买。

临走前,季墨白给让慕臻先给苏子衿进行物理降温。

季墨白到的时候,就给苏子衿量过体温。

高烧39。3,温度有点高,但不至于到警戒点,至少没有烧到39。5以上。

如果烧得太厉害,那么物理降温就不太合适了,因为高烧很容易引发昏厥、抽搐等症状,不及时治疗,还有可能会危急性命。

季墨白驱车出去给苏子衿买药。

慕臻坐在床边,伸手去解苏子衿衬衫的扣子。

苏子衿身上穿的衬衫,是季明礼的。

就连慕臻现在身上的这一套,也是借的季明礼的。

莎乐美不是个肯吃亏的性子。

慕臻猜到莎乐美苏醒后,肯定会过来找苏子衿的麻烦。

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找到密室里来,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昨天晚上,苏子衿的那套碎月星空晚礼服,在浴室里,就因为别慕臻连人带衣服地拽进了浴缸,早就湿透,根本没有办法继续再穿。

季明礼有严重的洁癖,出门在外,总是备好几套衣服,以备换穿。

所以慕臻醒来以后,趁着苏子衿还在睡,就溜出别墅,去季明礼的车上拿了两套换洗的衣物。

苏子衿睡眠浅。

慕臻出去后没多久,苏子衿就醒了。

所以,理所当然地,哪怕慕臻很愿意代劳,最后苏子衿的衣服还是她自己给换上的。

为了争取时间。

苏子衿换衣服时,慕臻就进了浴室,清洗两人昨晚留下的痕迹。

两个人要是在家里的浴室,露天的阳台,客厅,再放浪形骸那都是情趣。

在他人的地盘标记,呵,那还有什么妙处可言?

慕臻收拾了浴室,当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将密室所有的摆设全部都给还原。

当时走廊上,已经能够听见贝拉和莎乐美的交谈声,留给他们的时间本就不多。

慕臻和苏子衿将密室还原后,赶在莎乐美和贝拉夫人之前,就从密室里离开了。

从头到尾,两人的时间都比较仓促。

慕臻一颗一颗地解开苏子衿衬衫的纽扣。

苏子衿身上青紫的、殷红的吻痕和淤青,也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视线。

苏子衿肤色莹白,也就越发显得她身上暧昧的痕迹有多么得触目惊心。

“花嫁”闻久了,会令人产生幻觉。

慕臻脑海里的记忆并不完全真实和完整。

“轻一点,慕臻

你听得见我所说的。

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对么?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晃动的水纹,压抑的、暧昧的喘息声,娇软的身躯

直到此时此刻,慕臻关于昨晚的记忆,才逐渐地,鲜明,鲜活起来。

慕臻从医药箱里取了纱布和酒精,用纱布沾了点酒精,拧至半干。

坐在床边,轻轻在苏子衿的颈部、腋下、四肢

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藏品。

珍视万分。

最后,慕臻的目光落在苏子衿尚且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在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以他们昨晚的强度,如果小玫瑰恰好出于危险期,的确有很大概率会受孕。

俯下身,慕臻虔诚地吻了吻苏子衿的腹部。

如果你已经降临。

那么,欢迎你。

我的小小玫瑰。

季墨白敲门的时候,慕臻刚给苏子衿做完物理降温,换上一套干爽的棉质睡衣。

“进来。”

房门没关。

季墨白推门进去。

“每隔三小时量一次体温和物理降温。

如果后半夜,小婶没有再继续高烧。

那么就说明,物理降温起了效果。

反之,就给她服一粒退烧药。

温水送服。

如果还是高烧不退。

不要拖。

紧急送医。

还有”

交代完注意事项后,季墨白把手中刚买的装有退烧药和消炎药的纸袋交给慕臻。

发烧患者最关键,还是在夜里。

只要夜里不要继续高烧不退,体温降下去,白天问题就不会太大。

特种作战培训,基础的医学常识也是培训内容之一。

对于季墨白所说的这些注意事项,慕臻自然也十分清楚。

他还是耐心地听季墨白把注意事项给说完。

慕臻注意到,季墨白在交给他的药品纸袋里,还有一本小手册。

以为是药物指导说明手册。

想着趁现在人还没走,要是遇上什么不懂的,好方便问。

于是,慕臻把退烧药放一边后,连封面都没看,就随手翻开了目露。

“一场健康尽兴的姓事,在开始前,需要做哪些准备。”

“同房前,身为男性的你需要为心爱的她做些什么。”

“男女同房前后,身为男性的你不得不知道的十项注意事项。”

“提裤子就走?这不是姓爱,这是瓢猖。”

“”

目露内容大同小异。

慕臻翻合上手册。

“健康生活”,封面上这几个加粗的大字进入他的视线。

一看就知道是从药店免费宣传架上那的健康宣传手册。

季墨白整理好医药箱,抬头,刚好看见慕臻手里握着那本他从药店拿的健康宣传手册。

“健康姓爱,是对自己和他人最大的负责。”

把手上的医药箱一阖,季法医瞥了眼苏子衿手臂上的青紫,拎起医药箱,高贵冷艳地丢下这句姓爱忠告,走了。

慕臻:“”

所以,究竟为什么当年软糯的小包子,长大后会成为寡言又毒舌的冷酷法医?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干燥、整洁的透明玻璃房。

一个个身穿囚服的女孩,身上戴着手铐,脚铐,分别被关在不同的巨大透明玻璃房里。

透明的玻璃感应门。

一个身穿白色实验服的人在感应按钮上输入指纹,“滴”地一声,其中一扇透明的玻璃感应门应声而开。

几乎在感应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房间里,一个快如闪电的身影,冲上了上来!

女孩的眼睛猩红。

长长的尖锐如钢甲的指甲泛着森冷的光,直袭门口那道白色的身影。

白色的身影不闪不避。

“啊!”

下一秒,女孩发出痛苦地一声惨叫,浑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

尖锐如钢甲的指甲收缩了回去,血色也从那双尚显的眼睛褪去。

“不自量力。”

眼底划过一抹嘲讽,身穿白色实验服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根特制的高压伸缩电棒,毫无感情地踢了踢倒在地上已然昏迷的女孩。

阴鸷的、狠厉的目光冷冷地扫了过其它的透明玻璃房。

透明玻璃房里的女孩一个个惊恐地往后退,锐利如钢甲的指甲藏在身后。

很显然,和方才女孩抱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一个人。

她们都渴望从这个人间炼狱逃出去!

唯有一个女孩,目光平静地立在玻璃房前,无悲无喜。

男人收起一根电棒,冷郁的、阴寒的眼底,流动着一层浅浅的光,给人以温柔的错觉。

612实验体,总是会这么与众不同。

男人的舌在唇边舔了舔。

玻璃房里装满了监控。

男人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蹲身,一记泛着金色的液体,被注入昏迷当中女孩的手臂。

接着,有两名同样身穿白色实验服的工作人员,将一只被麻醉的猎豹抬了进来。

用刀,在昏迷的女孩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血腥味,很快在密闭的透明玻璃房里蔓延开来。

原本处于麻醉状态的猎豹,在空气里的血腥味的刺激下,四肢动了动。

透明玻璃房的门被关上。

猎豹睁开了眼睛。

玻璃房里全然陌生的气息以及浮动的血腥味令猎豹发出焦躁的怒吼声。

四肢着地,猎豹甩着脑袋,从地上站了起来。

爪子厚实的肉垫踩在玻璃地板上,没有任何的生息。

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猎豹很容易,就找到了房间里的女孩。

围绕着昏迷不醒的女孩,先是嗅着,再是,一圈,一圈地逡巡。

“快醒醒!”

“快醒醒!快醒醒啊!”

“快醒啊!”

女孩们一个个趴着玻璃门,大神地叫喊着。

只可惜,这里所有的玻璃门,全部都是由特殊的隔音材料制作而成。

咫尺之隔。

一扇门便是一个世界。

谁也无法跨国时空,却到另外一个世界。

任凭女孩们在各自的玻璃房里喊得声嘶力竭,躺在地上的女孩一动不动。

“吼”

也许是,终于确认这个猎物,并没有什么威胁性。

猎豹发出一声嘶吼。

震耳发聩的兽吼声响在耳畔。

女孩从昏迷当中猛地惊醒过来。

对上一双兽性的,泛着狩猎的寒光。

在女孩惊恐目光的注视下,猎豹矫健的身子扑了上来

苏子衿猛地睁开了眼。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呼吸急促。

“怎么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一只手,摸索着,抚上她的脸颊。

触手一片滑腻,全是汗。

慕臻有些意外。

因为季墨白离开前交代了,要慕臻夜里要每隔三个小时给苏子衿量一次体温和做一次物理降温。

慕臻谨遵医嘱。

每隔三个小时,就监控一次苏子衿体温的变化。

在最近一次量的温度计显示,苏子衿的体温基本控制在了38。5,总算没有再继续烧上去。

每隔三个小时,都是慕臻给做的物理降温。

正常的发烧出汗,根本不可能出这么多的汗。

小玫瑰这是,真的做噩梦了?

慕臻的手,离开苏子衿的脸颊。

抬手,去按在边上的房间的灯的开关。

才刚离开苏子衿脸颊的那只手被握住。

怀里,扑进一具柔软的身体。

“慕臻,别走。”

带了点压抑的,惊惧的,后怕的颤音。

那个梦境太真实了。

苏子衿双臂紧紧地圈住慕臻的腰身,仿佛只有借助怀抱着的这个人的身上的温度,才能令她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而那个残酷的、血腥的画面,不过是个虚构的梦境。

他的小玫瑰,从来都是沉着、冷静的。

即便是在塔尔塔,面对纷飞的战火,又何曾见苏子衿表现出害怕的举动?

“好。

不走。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里都不去,嗯?”

尽管,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去那里,只是想要开个灯。

慕臻把人搂在怀里,亲吻着苏子衿的额头、鼻尖。

苏子衿顺势,双手圈住慕臻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慕臻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回吻住苏子衿。

两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亲吻。

吻着,吻着

苏子衿的手略带急切地伸进慕臻衣服的下摆,整个人也跨坐到了慕臻的双腿上。

慕臻:“!”

“啪”地一声。

房间的灯光亮起。

苏子衿的眼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

她伸手,在额头上挡了挡。

伸进衣摆里的那只手被拿了出来。

对上苏子衿质疑的不满的眼神,慕臻反握住那只手,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声线低沉撩人,“亲爱的。

相信我,如果你不是现在身体还发着烧。

我一定让你明天天亮前,都无法离开这张床。”

闻言,苏子衿露出茫然的神色。

发烧?

谁?

她么?

“是的。

亲爱的,你发烧了。”

慕臻的额头,轻贴着苏子衿的额头。

略带无奈地宣告。

两人的额头相贴。

苏子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额头冰凉的触感。

这才终于接受了,她发烧了的这一事实。

也难怪苏子衿会如此意外。

在苏子衿的印象当中,她几乎从来没有感冒过,也从不发烧,甚至连腹泻,牙疼这些疾病,统统都很少。

除了那一年她在爆发大规模的病毒的苏威拉执行劳务派遣合同的医疗任务,因为一位孕妇蓄意隐瞒了病情,没有进行隔离,身为医者的她被感染上,九死一生。

除此之外,她的身体像是一具编程完美的机械,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怪物”。

苏子衿想起年幼时,同学以及她苏满、孙兰兰夫妻两人对她的评价。

过于敏锐的五感,对人类情感天生的淡漠。

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怪物。

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