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有点困了,睡意朦胧中,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但一时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事情,这种感觉真是非常地难受。
我索性起了床,在宿舍里来回踱步。走到衣柜前面时,我灵光一现,终于想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这次去小岛上,必定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上次老k建议最好把“信物”投入大海,这个我一直记在心里。再三考虑了一下,我觉得投入大海里还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这次去小岛上,终于也有机会来做这一件事了。
我赶紧翻出藏在柜子里的那个耳环。把它拿在手上,还是那么地闪闪发亮,感觉像新的一样。我轻轻地抚摸着她,仿佛是在抚摸我等的那个女生。明天启程就要把她带走了,我得向她告个别。其实我不是一个“恋物”的人,也不像老k想像的那样会跟一个自己虚构的女生谈恋爱。
这就像有些人相信爱情,虽然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但始终有勇气等待着那个人出现,或许一等就是半辈子一辈子的时间。
你相信那个人会出现,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不等,其实这个很简单。
而我现在觉得可能耳环的主人不是我要等的那个女生,如果是,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没有出现。我真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自己好像越来越急功近利,越来越现实了。
和我幻想的耳环的浪漫爱情比起来,或许“青花瓷”的时而清纯时而性感来得更为实际。
此时我又想起了“青花瓷”那挑衅的表情,“你敢亲我吗?”这句话仿佛又在与我耳鬓厮磨。我发现时间越久我对“青花瓷”的抵抗力就越差。
第二天,我终于踏上了去“蟒蛟”的汽车。学校离得越来越远,看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我渐渐迷糊了眼睛。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当司机大声喊着让我下车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到了码头。司机说到码头里面买张去“蟒蛟”的船票就能到岛上了,其他的他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