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之所以站了起来,并不是怕了西门夫人,而是出于对一个武学高手的尊敬。
在南楠看来,西门夫人以女流之身练成了如此高深的武功,是值得尊敬的。
西门夫人刚才与长青子比拼的那一招,目标专一,内力绝不外溢,因此,并没有殃及其他人。
西门夫人进了客厅,拉住了西门笑的手。
意外接连不断,西门笑的手有些凉。
西门夫人柔声柔气地说:“相公,这些年来,我只为你生了一个女儿,没有为你生儿子。但是,你一直对我很好,不仅没有纳妾,也没有在外面养女人。你对我的感情,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夫人,你瞒得我好苦!”西门笑苦笑着说:“我一直不知道你竟然身怀武功!”
“相公,我也不是故意瞒你!要不是看到今天相公受了委屈,我会继续瞒下去的!”西门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西门笑,目光中满怀深情:“相公啊,你要是早知道我会武功,就没有居安思危的意识了,就会懈怠!”
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西门夫人毫不避讳地用另一只手轻轻西门笑红肿的双颊。
西门笑感觉到:本来双颊是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被西门夫人的玉手抚过之后,就疼痛大减了。
然后,西门夫人放开了西门笑,给八个脱了臼的彪形大汉复了位。
有几个彪形大汉还想动枪,西门夫人说了句:“退下吧!”
八个彪形大汉满脸羞惭地退了出去。
长青子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西门夫人向管家说:“扶着老爷退下吧!”
西门笑还要说什么,西门夫人轻轻地拍了拍西门笑的肩膀,柔声说:“相公,这些年来,都是我听你的,今天晚上,你就听我一次吧!”
西门笑点了点头:“夫人,你保重!”他恨恨地看了长青子一眼,在管家的搀扶下,退了出去。
西门夫人把目光投向了南楠,俏脸上显出了笑容:“我女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南楠似笑非笑地说:“你女儿还是不错的!”
南楠的神情和语气都是怪怪的,犹如品尝了一道不错的菜。
西门夫人又羞又恼,猛一跺脚:“要想做我女婿,必须打得过我!”
南楠重新点起了一支烟,说:“号称乌龟的洪嫂,在内力的运用上,和你颇有相似之处。”
西门夫人的俏脸上显出了一抹惊讶:“洪嫂是我出阁之前的丫头,她的功夫都是我教的。”
南楠吸了一口烟,说:“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
西门夫人说:“你问吧!”
南楠问:“你为什么没有把功夫传给女儿?”
西门夫人沉静地说:“在生下了金叶之后,我就练了一门武功,这门武功威力奇大,但女子一旦练习,就不能生育了。我准备等到金叶结婚生子之后,再把这门武功传给她。”
南楠吐出了一口烟,说:“练这门武功付出的代价,未免太高了!”
“有得就有失!为了守住西门世家这座金山,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西门夫人冷冷地看着南楠:“出手吧!如果你打赢了我,你和金叶的事情,我就乐观其成。如果你输给了我,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