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听着好像是二堂姐的声音。”她轻声安抚道。
“她来做什么?”陆清诧异的问道。
在她的印象中,容妗姒的二堂姐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每天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与面首们欢好。
既不参与父兄之间的事,也不会到容老太太那嚼舌根。
今日突然深夜登门造访,怕是别有隐情。
容妗姒摇头道:“妾身不知,不妨出去看看,听听她想说什么。”
好不容易才把小姒姒哄好,陆清哪会轻易放人。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听着说话声已到廊下,才整理好褶皱的衣衫走出房间。
“妗姒妹妹,陆清妹夫,不好意思深夜打扰。”看着她们相携而出,她尴尬扯了扯嘴角。
“咱们都是一家人,二姐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容妗姒很客气的道。
容兰有些踌躇,胡乱的搅着手指,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陆清打破尴尬,揽着小姒姒柔软纤细的腰肢,笑着说:“姒姒你也真是的,哪有在院子里说话的道理,还不快请二姐进屋。”
“还是夫君想的周到,二姐外面风大,咱们进屋里说。”
“前些日子别人送了我些好茶,正好煮来让二姐尝尝。”
她驾轻就熟,想要上前拉容兰,以躲避某只大灰狼禁锢在腰间的滚烫手掌。
陆清手掌微微用力,无形中把她拥的更紧。
大夏天的穿的本就不多,陆清甚至能感觉到她单薄的衣裙下,柔软细腻的肌肤,看向她的目光也灼热了几分。
容妗姒抿唇,有些羞恼的伸出小手,狠狠地在她后腰掐了一把。
陆清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还真疼,小姒姒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还在说着客气话的容兰,一点都没注意到面前二人之间的小动作。
三人走进房间,容妗姒挥推两个丫鬟,拿出之前说好的茶叶,亲自煮给两人喝。
喝了会儿茶,容兰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妗姒妹妹,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七姨娘曾给我父亲诞下一名庶女?”
容妗姒歪头想了好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二姐说的可是容芷妹妹?”
“对,就是容芷。”没想到她还记得,容兰有些欣喜的看着她。
容妗姒一边回忆一边说,“我记得小时候,容芷妹妹长得瘦瘦小小的,性子温和很是腼腆,最喜欢跟在你我身后跑,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眯眯的很讨喜。”
“只是从小身体孱弱,被大伯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养着,可是容芷妹妹出了什么事?”
容兰长叹一声,默认似的点了点头,“到如今容芷妹妹也有十四岁了,转了年就到了及笄的年纪,父亲就想着把她接回府里,替她选一门婚事。”
“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好事,怎么看二姐好像对此很不满?”她放下茶盏有些疑惑不解。
“妗姒妹妹有所不知,父亲他哪是好心给容芷找夫家,他是想利用容芷的婚姻给自己傍上一个靠山,进而提升自己的势力,也能跟妹妹分庭抗礼。”说出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的话,容兰痛苦的闭上双眼。
容孝昌再不济,也是她的生身父亲,她说出这番话,无疑是背叛他,更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身为女儿,她心里又岂能好过。
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
问题就在于,人家是父亲嫁女儿,哪轮得到容妗姒一个晚辈置喙。
若是看在长远利益,以及对小妹妹容芷的怜惜之情,她就还有不得不插手的理由。
“二姐想让妗姒如何帮忙?”她没有直接答应,很想听听容兰的想法。
容兰自嘲的笑笑,眼神空洞的看向桌案上摇曳的灯火,“妗姒妹妹真是高看我了,想必在这个容府中,最没地位的恐怕就是我了。”
“我只是个豢养面首的女纨绔罢了,只会天天醉生梦死,虚度光阴。”
直觉告诉陆清,小姒姒的这位二姐是个有故事的人。
“二姐莫要妄自菲薄,我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二姐天资聪颖。”
“在学堂读书,无论多复杂难解的问题,先生说过一次,二姐便能全部掌握,更是能举一反三”
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情绪变得有些失控,大声喝止了容妗姒。
“妗姒不要再说了,你也说了,那不过是小时候,都过去了,过去了!”
旋即慌乱的起身,眼神躲闪的道:“抱歉是我失态了,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看着她推门,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容妗姒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陆清:“姒姒真讨厌,吓死宝宝了,小拳拳捶你胸口。”
容妗姒满脸黑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夫君,你这是要受化了吗?”
陆清:“受化?不存在的,人家是大猛1,万万年。”
容妗姒:“那你坐我怀里是怎么回事?”
陆清:“,失误,重来。”起身反手,直接公主抱把小姒姒抱在怀里。
容妗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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