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起一脚:“以我的功力,只能保持守势,觑好时机近战。虽然威力大降,但是见效快。”
“嗯,见效是快,碰上高手,死得也快”姚姬斜睨他一眼:“你怎地如此急于求成?”
云诚嘿嘿一笑:“有大动作。”
姚姬也懒得理他的破事,想了一下,调整他的姿势,让他抬肘,剑柄倒转,反手握剑:“倒转的动作练一下,别脱手了。”
云诚照着做了一遍,双眼放光,又求她将其它招数也修改一下。
教徒弟武技还有订制的?姚姬哭笑不得,受不了他没皮没脸“撒娇”般的央求,只得依了他,思忖良久,把回春舞一招招去繁就简,编纂了一遍。
云诚就在这野外依样练习,姚姬立在一边不时地指点着。
这时两骑尘烟从村外向吴县蔓延,两匹红马翩翩而来。
马上一位白袍的年轻骑士远远看见云诚练剑的身影,“咦”了一声,慢了下来。
另一名虬髯华服汉子道:“习文兄,怎么了?这小小的吴县,还有什么剑法入得了你的眼不成。”
白袍青年淡淡道:“天外有天,走吧!”
二人再次加速,那白袍人却在想:那剑法甚妙,可为何那人每每折返之后,总是选择藏势不出呢,不攻反守是何道理……
云诚把这套剑法练完后,发现每一招都如行云流水,简单得多了,当下异常兴奋。
姚姬笑道:“你要记得,这套剑法只是权宜之计,记得勤练回春舞和沧海十渡。”
云诚点头称是,却听见刘仲达骑着马找来了,还未下马,就喊道:“少爷,出事了,快回营去。”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刘仲达驱马到近前道:“武家民团二十来匹宝马,被一夜之间毒杀殆尽,武家民团长武定疆亲自过来问责了。”
“陈飞龙呢”
“他回家收租去了,杜习武正去通知他呢。”
云诚立即跟姚姬招呼一声,上马向营地疾驰。
城东到城北,绕近道也要一阵,而此时的云家团营地,已经吵翻天了。
武家团民兵堵在门口不断质问:“你们这帮贼子,偷马不算,为何还要下这样的毒手!”
这边云家的马良等人也在不断申辩:“我们贩马之人,爱马如命,怎么可能下毒,你有证据吗?”
这边指责对方下毒,那边指责对方偷梁换柱,巧取豪夺。
这种争吵并非过堂审案,毫无结果,唯一的意义就是:老子有气势,不怕你们。
经过一翻雷声大,雨点小的对峙以后,个别性子粗暴的家伙没控制住,喊了一嗓子:“还不认账?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
“怕你啊,兄弟们操家伙!”场面立即现得有些火爆。
不能失控!在这关键当口,武定疆立即蹦出来,一顿大吼,震住所有人,这才上前让对方团长出来答话。
“我们团长要在这儿,你们还敢来撒野?”
武家民兵也不示弱:“怕你啊?那是我们副团长手下败将。”
“你们副团长?报名的时候怎么不敢应战……”
气氛回到底潮点,武定疆一步退开,双方然后重新开吵……
等双方的气氛冷了下去,武定疆又上前一吼:“一柱香等不到,老子就拆你团营”
重新把气氛拉了上去,在他的一顿操作之下,双方的争吵一直处在一个可控的高峰值范围。
吴小谷站在一这,只是担心妹妹,而双方民兵虽未动手,但是各自气势汹汹,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