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敲响。
誉王来得特别晚,还有一身的酒味,他看了殷令九一眼,随即回归常态。
誉王吩咐随从发了卷题,“本王出了一题,先看看你们的水平,若是比不上琴班,也不要气馁,注定的。”
他就是想知道殷令九还会不会点别的,想探探,别到时候又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他的学生,丢他的脸。
殷令九翻了翻卷题,迟迟不动笔。
誉王扫了眼,轻哧了声,“不要以为弹得一手好琴就能过关,上巳节的比赛不止看琴技,更注重的是学识与兵法。”
话里话外都知道指谁。
誉王这么一说,殷令九果真什么都没写。
誉王收到那张卷子时,差点背过气。
果然,除了会弹琴,一无是处。
这种消息,琴班的学子收到老快了。
“听说了没,沈令九交了白纸卷,誉王都气岔了。”
“不会怎么写。”
“除了琴她第一,其他的肯定箐柔赢定了。”
“这还用说吗,对面的学馆也是我们琴班的了。”
沈府。
沈拓海左等右等,殷令九还真不来。
“她反了天!在宫里不仅给我丢那么大的脸面,如今还敢忤逆我的意思。”
“去,告诉她,她再不来,我就把吴氏的牌位赶出沈家祠堂送去御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