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刘育发时他距离我已经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眼见无法脱身,我只得身形一弯,噗呲一声腰部位置传来剧痛,想来是刘育发锋利的指甲已经刺入了我的腰部。
我怒吼一声,横拿七星天邪尺,甩手一拍,轰的一声尺身直接击打在刘育发的胸口位置,登时刘育发被击出十几米远的距离,待他起身时他胸口位置好似被烈火灼烧似的,皮肤溃烂,而且里面的煞气正不断汩汩冒出。
“镇麟,你怎么样!”岳崇明关切之声从我身后响起。
此时我疼的呼吸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开口,但我又不想让岳崇明担心,只得抬手一挥示意没事。
遭受到重创之后的刘育发身形不断抖动着,但他的目光坚定,似乎还想要做最后一击,随着一声怒吼传来,刘育发双脚猛然蹬地,直接朝着我扑将过来。
定睛一看,地面上的水泥被其蹬掉一块,见其抱着必杀之心,我也再无仁慈念头,手腕一扬,煞气化作万千长剑,直冲刘育发而来。
一阵噌噌声过后刘育发被长剑钉在地面上,浑身上下足有上百个窟窿眼,而他的双眼之中的幽绿光芒也渐渐散去,身死无疑。
击杀完刘育发后我身体已经有些支撑不住,我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单膝跪在地上,这时身后的岳崇明快步前来将我扶起,低声道:“镇麟,做煞之人恐怕是想用车轮战来消耗咱们二人的体力,现在我手中已无法器,而你也受了伤,若是他功法了得,咱们二人又如何能够破敌?”
我将七星天邪尺杵在地上支撑住身体,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岳大哥,你别忘了咱们的黄雀还没出来,再者说现在小懒猫还不知道情况如何,我今日即便是拼上这条性命也要保小懒猫安然无恙!”
说罢我嘶吼一声挺直身板,将手中七星天邪尺往面前一举,望向厂房四周,忍着剧痛说道:“出来!现在丁琳玲和两具行尸都已经身死,车轮战玩的差不多了吧,若是你现在还不现身,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你根本不配当张家人!”
我之所以这般挑衅为的就是激起做煞之人的怒火,让他早些现身,若是他再派人出来与我车轮大战,那么不等他出手恐怕我已经丧失了作战能力。
“哼,张家人岂是你能玷污的?你有什么资格!”阴沉之声从我左侧响起,听到声音后我和岳崇明不约而同的朝着左侧方向看去。
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从左侧门后走出,他脸上带着一张小丑面具,只能依稀看到一双眼睛,其他的五官则是丁点儿未露。
男子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由于有黑袍遮挡,所以看不出体格是健壮还是消瘦,不过他的身上并未有煞气,这足以说明他不是邪物,而是人。
见黑衣男子出现我冷哼一声,说道:“穿着黑袍带着面具,你是不是没脸见人啊,还是说你的脸丑陋无比害怕吓到别人?”
“小子,激将法对我来说根本不管用,我之所以现身是因为你现在已经身受重伤,对我来说根本不足为惧,你手中的七星天邪尺固然厉害,但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最多只能再出一招,只要我将这一招躲过你的性命就拿捏在我股掌之间,于我如同蝼蚁!”黑衣男子虽说言语平静,可我却能够感受出其间对我的无尽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