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再堵车,沈慕封开车把林安然带去了医院。
聂阳泽的车紧紧跟着,他不放心沈慕封一个人看着林安然。
到了医院,沈慕封看着病床上熟睡的林安然,眉头微微皱起。
今天,真的好险。
“沈慕封。“
聂阳泽站在病房门口,叫了他一声。
“嗯?“沈慕封挑眉不解。
“安然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来解决我们的事。“聂阳泽毫不避讳的说道。
沈慕封站在原地不动,并不是因为他怕,只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事。
“我和聂先生不过几面之缘而已,没什么事情好单独解决的。“沈慕封看着聂阳泽,没什么表情。
聂阳泽听见这句话,瞬间就怒了。
什么叫没什么好解决的?!
“沈慕封,你有本事伤害林安然,没本事承认是吧,在我面前装什么孙子?“聂阳泽对于沈慕封现在这样若无其事的表情感到跟心烦。
沈慕封本没打算跟聂阳泽理论,可是听见伤害林安然几字,沈慕封勾起嘴角,冷笑道:“聂阳泽,你当真以为我这样折磨林安然是因为我有施虐症?不,你错了,林安然从我身上受到的一切伤害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聂阳泽冲过去揪住沈慕封的衣领,压抑不住的怒气:“你说什么?咎由自取?我头一次听见有人折磨别人会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沈慕封排掉聂阳泽的手,冷声道“她放火烧死过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是我妈妈。“
聂阳泽愣在原地,林安然从没有提起这件事情。
当然,就算林安然亲口告诉自己,聂阳泽也不会相信。
“沈慕封,你好好查过这件事么?你就咬死了林安然是烧死你妈妈的凶手?“聂阳泽为林安然打抱不平。
沈慕封抿了抿薄唇,淡淡开口:“差了接近一年,人证物证皆是对她有害的,还有什么理由可以为她挣脱罪名?“
聂阳泽还是不相信:“沈慕封,你就应为这些给林安然扣死了罪名?“
沈慕封听着聂阳泽的问题,有些烦躁。
怎么这男人老是替林安然讲话?
沈慕封不想在病房待下去,他拿着西装外套。
仇静婉坐在病床旁边,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她伸手摸了摸林安然的脸,手触及到的地方一片冰凉。
现在躺在这里的为什么是她的林安然,而不是那个该死的林楚楚啊。
仇静婉抓过林安然的手,想把她冰凉的手捂热,目光却看见她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
林安然本就瘦,皮肤又白皙,这样看起来倒有些可怕。
“静婉……“林安然被仇静婉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