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栋的开门声让季寒回过了神，他扭头看过去，神情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怎么了？”

“哦，我来找你签几个字。”曹栋端详着季寒的表情，然后把手中的几份文件递给了他。

这几份文件季寒之前就过目过了，这次只是简单地扫几眼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就好。

于是他低头翻了翻文件，见没有差错后就签上了字。

在把手中的黑色签字笔笔帽盖上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抬头望向曹栋，神情有一丝严肃。

曹栋见他的眼神，有些发毛，以为是不是文件上有什么问题。

季寒的长相其实并不是那种非常高冷的那一款，反而看起来是种比较高级的脸。

骨相有棱有角，五官精致得令人发指，但是看起来却不是那种很柔和的精致，是比较硬气的长相。

而且他身高184厘米，属于刚刚好的身高，可以给人安全感但是不至于有压迫感。

这种长相和身高若是去当模特一定很吃香，很上镜。

可能是因为之前纪皓川总是冷着脸，脾气也不大好，总是嘲讽人，

曹栋他们总是觉得老大身上有股威严感，面无表情都能感觉到一股杀气，让人不断地反思最近有没有犯过什么错误。

只听季寒缓缓地道：“曹栋，你有女朋友吗？”

曹栋：“？？”

什么时候市局不允许谈恋爱了吗？

他谈个恋爱也招惹到他们老大了吗？

曹栋欲哭无泪道：“有啊。”

可能是这位爷心情不好，找着地方挑刺呢。

季寒若有所思地放下了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