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但是你描述的情况已经令我震惊,我的老朋友并没有提到这个,真是匪夷所思!虽然以前也有类似的案例,但从来没有人做到像你这样,嗯,我指的是活生生的实例,其他的只存在典籍里。我现在对你很感兴趣,小吴,你可能会填补这个学科的某些空白。”
“但是教授,我是个病人,就在刚才还在头痛。”吴庸感觉要哭了,这些科研人士都是只关心他们感兴趣的课题吗?拜托,你不要对我感兴趣,虽然你不算老,但我对中年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猜测,如果之前不久发生了那种神奇的现象,那么发生头痛应该是一种必然,你目前的脑电波应该十分不稳定。”司马山兴奋地做了几个手势,他甚至站了起来,在客厅里开始小范围走动。
吴庸只在别墅内看到了管家李姐,此外没有见到教授的家人,看来这里是他自己常住。他们来到了二楼的工作室继续讨论。这一次司马山事无巨细没有放过任何细节,有些细节还要多次提问。吴庸觉得此刻的教授,看起来像是哄骗小孩打针的护士阿姨。教授的工作室看起来像是一间小型实验室和科技馆展览室,里面很多稀奇古怪的仪器设备。
司马山拿出了一个铁钵盂一样的金属头盔,看起来像是一个接着电线和仪器的不锈钢洗菜盆。他让吴庸坐进这套仪器的躺椅,用椅子上的带子固定好他,然后为他带上了头盔。
司马山说:“别担心,我需要对你进行干预治疗,为此先要做一些关于脑电波的测试。测试的条件就是你需要进入自然睡眠状态。”
担心并没有什么用,吴庸只好点头同意。教授说完点燃了一个放在书桌上的香炉,很快一种宁静独特的香味飘出。神奇的是,这张躺椅居然有加热功能,软硬适度,吴庸斜躺在上面感到很放松,闻着那股香味很快就睡着了。
吴庸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他感觉睡的很深很甜。教授正坐在书桌后面翻阅什么资料,听到吴庸起身头也不抬:“我估计这你也快要醒来。你的身体其他部位没有发现异常,脑电波果然有一些异常,简单说就是比一般人的波动大,更加活跃,你可能精神力异常。如果不控制,可能发展成精神失常。”
“这个可以数值化?”吴庸虚心求教。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的这间实验室是做什么的。”教授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吴庸一眼,“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需要再来我这里接受检查治疗,今晚只是初步工作。如果不治疗,你的情况可能恶化。我想你年纪轻轻不会愿意变成疯子。”吴庸马上表示同意,事实上谁也没有征求他的意见。
与司马山的房子相邻的只有五、六座类似的小院,倒是清净的很,大家保持着相当合理的距离,彼此鸡犬相闻,又不至于互相影响。教授示意吴庸自便,他要忙碌着很多工作。
李姐介绍说,为了孩子上学方便,教授的妻子带着孩子在市中心住。李姐准备了颇为丰盛的晚饭,教授顾不上吃饭,吴庸只有自便了。
吴庸当晚就住在司马山家里,临睡前给吴爸打了电话,说是有同学介绍了新的工作,地点就在黔中,这个岗位着急用人,这个月就先不回家了。吴爸吴妈听了十分高兴,让空了一定请同学去家里吃饭。
很多时候,爸妈其实不是盼你必须挣大钱,只要离他们近一点,常回家看看他们,老人就很高兴。
接下来的一周,司马山都专心帮吴庸检查测试各种指标。吴庸还抽出时间去医学院开了眼界,美女还是很多滴。司马山在医学院很知名,有个独立实验室,带着一帮博士研究生做课题。很多见到吴庸的人,都以为这小伙子是司马教授的亲传弟子因为很多时间都看到两个人单独在实验室里三四个小时不出来。
经过突击学习和教授的填鸭式灌输,吴庸对这方面的认知大大提高。这是废话,一块白板到上面印上字,肯定提高不少不是小白了嘛。
教授说,某些宗教的所谓的转世理论里就有“精神力”一说,某某活佛甚至可以追溯到前几世的事情,某种程度来说,那是一种记忆的叠加,愿力的传承,某一代继承人修为越精湛,可以使用的力量就越大。目前这些研究课题很多不被学术界重视,甚至不被正视,但是人们从未停止探索。关于吴庸的情况,司马山和白医生都表示过会三缄其口,严格保密,毕竟谁也不想他被带走研究,这是他们的研究对象,不是某个机构的。
教授花了连续几天的时间,制订出一套初步的精神力引导训练方案。他对吴庸能否稳定使用某种“意念”非常期待。一旦吴庸可以正常使用某种精神力量而不引发“头痛”症状,这肯定是个令人震惊的发现。